祁雪纯汗,他还理直气壮的。 直到祁雪纯来到他身边,他的目光才渐渐恢复焦距。
她看到学长心里的坏笑了。 “欧大,最后一个问题,”她继续说道:“放火那天你从侧门溜进来,侧门的锁你是怎么撬开的?”
程申儿并不气恼,问道:“我新换的香水味好闻吗?” 这种椅子怎能坐两个人,祁雪纯赶紧缩起双脚,蜷在角落里。
程申儿不再多话,转身离开。 不等她的反应,他已抬步离去。
祁雪纯抬眼看他,眼波淡然:“你腹部的那条伤疤应该是两年前落下的,伤口深入一厘米左右,对方左手持匕首,往上刺入。” 司妈笑眯眯的转身回了厨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