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天晚上,你为什么那么晚还跑去案发现场?” “我爸爸生前是很知名的律师,在法政界无人不知,电视台邀请他去做一档法律节目,他一度把收视率拉到第一,有人说他会成为律政明星。可是最后,他因为车祸还很年轻就意外身亡。”陆薄言说,“这件事对滕叔的影响很大。”
昨天晚上她忙着应付人,酒水喝了不少,但是主食根本没吃几口,今天早上又没有吃早餐,早就饥肠辘辘了。 陆薄言也是昨天去的美国,这只是巧合?
“没关系。”苏亦承说,“还有其他事吗?” 刚才她没有听错的话,陆薄言在叫他爸爸。
“噢。”苏简安掩饰着声音里的失望,“到家了叫我。” 苏简安粗略估算了一下:“到十点钟左右。”
不知道有多少玻璃渣刺入了脚心,她疼得不敢再挪动半分,眼眶当下就红了。 两个“做”字硬生生带偏了苏简安的思绪,她的眸底闪过一抹不自然,“咳”了声:“你不要太邪恶!”